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灶门炭治郎的唇干燥;粗糙,却是我妻善逸在世上十七年间触到的最柔软的事物。
他说他想吻我。
我答应了。
他让我闭上眼。
我顺从了。
我靠着墙,也许这样能够让我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一些,但没有用,很快我便不能感受到二者之间温度的差异。
他还没有吻到我。
我可以听见他那边传来的声音:鞋底与水泥地面碰撞的钝响,耳饰晃荡的细碎。他在向我走来,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。手指甲令掌心显出凹陷,我不想等了。
我睁开眼,看到了他的脸。
他散落了几根碎发垂到眉间,闭着眼,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,唇微微嘟着。他抬起双手捧住我的脸,很温暖,像冬日天气晴朗时笼罩着身体的阳光。
我们的距离小于了朋友应该保持的距离,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衣物晒过日光浴后残留的香味;近到两颗鲜活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冲撞着我的耳膜,震耳欲聋。
他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唇,然后羞红就从脖颈一直晕开到了后耳根。
皮肤的红与耳饰的白,身体的暖和金属的凉。
他的唇有点起皮,是不是没有喝够水。
他睁开了眼,我看到一个酒红色的自己溺死在名为灶门炭治郎的红酒中。明明才生产出16年,却让人这么醉。
眼睛被手掩盖住,从指缝中透出的光把我眼中的世界渲染成了红色。
“善…逸!接…吻不闭上眼算犯规的!”
我没有机会反驳,因为他在红着脸支支吾吾挤出这句话后,就急急忙忙地冲下了楼。
他没有看到我快要落下眼泪的眼睛,明明有着那么温柔声音的炭治郎才算是真正的犯规了。
我眨眨眼,眼里的湿润消散了。我嘴角扬了起来,跟上他的步伐,追着我的光芒。
那不算吻,下次我会告诉他什么是吻。